打的字越多,人越累,人越累,越想放松,越想放松,越不打字,越不打字,打的字越少
所以打的字越多,打的字越少
不是,听我说听我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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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不是我鸽子三周的理由,毕竟期末嘛,期末完还要休息嘛,所以就...嗯......真...真不是故意的罢(心虚
写之前:这次一定要精简文字!写完了:6000+
我:
赞,关注,谢谢喵
你在战场上最害怕的声音是什么?
士兵们总能给出不同的答案。
“是乌萨斯人连绵不绝的炮声。那是来自地狱的咆哮,巨响、火焰、尘土、硝烟、断肢…一切的一切都在警告我们——他们即是毁灭本身。”一位卡西米尔的银枪天马如此说道。
“是莱塔尼亚人演奏的音乐。那是无所遁逃的噩梦之音,不要尝试捂住耳朵,只要你仍然活着,它永不停歇。”一位高卢老兵如此说道。
“是维多利亚人的蒸汽骑士行进时蒸汽喷射的尖啸。切裂钢铁、斩碎血肉,不可阻挡的钢铁怪兽…当它泼洒完炮火后落地,我们总能在焦土中翻出其他人的腿、手,甚至是肺、头骨。”一位年老的撒卡兹雇佣兵如此说道。
而来自哥伦比亚的五星上将道格拉斯·马克亚瑟在他的回忆录中写道:
“我曾躲在弹坑中听着周遭的炮弹炸响瑟瑟发抖,也曾因为战场上重伤士兵的凄厉哀嚎彻夜难眠,但没有哪一种声音能让我感受到无比的压抑与恐惧。
那就是寂静。”
正如当下。
本应死去的整合运动干部再一次站在我们面前。星熊忌惮于“他”的火力,在安全距离后维持阵列。而“碎骨”意外地在原地一动不动,于是双方形成了非常微妙的僵持局面。
战场再次沉寂,两边不再发出半点声响,只有沙石滑过地面发出轻微的摩擦音。有点太安静了,我甚至能听到身旁近卫局队员吞咽口水的声音。
“星熊,汇报情况。”陈悄悄移到星熊背后,拍了拍她的肩膀低声问道。
“老陈…这有些复杂…”星熊回过头去,她的脸色不太好看,“简单来说,我们杀死过他。”她朝着“碎骨”扬了两下下巴。
“我从未听说过能令死者复生的源石技艺”陈看了一眼站在对面的“碎骨”,和“他”身后正在撤退的整合运动们,“我们没有时间停下,近卫局!”
众队员们立刻高声呼应:“在!”
“保持阵型!不要露出破绽!推进!”“是!!”
在陈的高声指挥下,以星熊为首的队伍开始朝着“碎骨”稳步前进。而面对近卫局的队列,“碎骨”缓缓抬起了“他”的武器。
再慢一点…再慢一点…
“他”看着愈发靠近的敌人想到。
正在我犹豫要不要配合近卫局的进攻时,有人轻轻扯住我的衣袖,转头看去,是阿米娅。
“博士,博士……我该怎么办…”焦急已经写满阿米娅的脸颊,在这一瞬我想了很多,我想让阿米娅毫无保留地施展法术,也想让阿米娅驻足远望,但我问自己,
这真是她想要的吗?
不是,都不是。
于是我深吸一口气,搭住阿米娅到双肩,直视她清澈的双瞳。
“做你想做的事,做你该做的事,阿米娅。”
她的耳朵微抖了一下,不是因为突然的爆炸声。
阿米娅看向战场,她的眼神再次坚定。“我知道了…等我回来。”阿米娅抛下一句话,朝着前线跑去。她在心中默念爆炸的次数,而后趁着“碎骨”装填的空隙,奋力从近卫局队员之间挤出。尽管陈已经发现她的意图并立刻下令拦住她,但阿米娅还是在队员们彻底关门之间钻了出去,她站在星熊前面,向着双方张开手掌。两边都为之停滞。
“阿米娅!你在干什么!”陈大声质问,“阿米娅!危险!快回来!”星熊也着急地大喊。
“等一下,陈警官和星熊警官!”阿米娅来不及解释,她看向远处的“碎骨”,她的眉宇之间露出淡淡的悲伤,她缓缓开口道:“为什么…你会变成这样…?”
“阿米娅!你在说什么?你…”星熊的话语卡在喉咙里,因为在她惊讶的目光中,“碎骨”握着武器的手缓缓垂下。
“阿…阿米娅…”不难从语气中听出“碎骨”的愧疚,可“他”的手仍紧握着握柄。
“我们…本不应如此…兵戎相向,不是吗?”阿米娅尝试着向“他”迈出几步,“他”没有动作,只是一动不动地立着。
“那么…究竟是什么,把你推到了我们的对立面?米莎?”阿米娅的眼中似有泪花闪动,在她说出这个名字的一刹那,雷蛇与弗兰卡面面相觑,陈和星熊不约而同地惊呼:“什么?!”
陈马上回头严肃地对着我问道:“阿米娅说的可是实话?”她紧抿着嘴唇,我知道她很难相信,她也不愿意相信,但很不幸,这就是事实。我闭上眼,沉重且缓慢地点点头。
“见鬼!”
在阿米娅问完后,碎骨,不,是米莎开口了。
“大概…是命运吧。”她垂下头去,俯视着一地黄沙。
“米莎,现在回头还来得及,把武器放下,龙门和罗德岛会帮助你……”“帮助?”米莎突然抬头,死死盯着阿米娅,“那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,罗德岛在哪里?龙门在哪里?”
阿米娅一时哑口无言,但她还是支吾着说道:“当时…我们也在努力救出米莎你…”
米莎冷哼一声,“而救我的方法,就是杀死我唯一的亲人,我的弟弟?”
阿米娅沉默了,但米莎依旧咄咄逼人地问着,“你口口声声说罗德岛会帮助感染者,可你面对亚历克斯时,你可曾想过留手?”
“我在贫民区见识过你的法术,阿米娅,其威力不足你杀死亚历克斯时的一毫。”
就在此时,陈从阵中走出,站在阿米娅身边,义正言辞地驳道:“因为他试图伤害其他人。”
“我们当然会帮助感染者,但这不代表我们会纵容随意撒野的恶人。”
“米莎,你现在还有机会,放下武器投降,我们会负责你的安全。”
“哼,安全”米莎不屑地咂了一下嘴,“乌萨斯不是没有劝降过感染者,可我身后这些人呢?”她指了指正在撤退的整合运动们,“他们之中不乏趴在死人堆里苟延残喘,才最后逃出生天的。”
“请你一定要相信我们,米莎!你不是说过,你会相信我的吗?我们一定会找到出路的,好不好?”阿米娅着急地探出几步,这一次,碎骨向后退却数尺,阿米娅愣在了原地。
“抱歉,阿米娅…我很想相信你们,但是,出路?我们能做什么,而你,又能做什么?”
阿米娅感到一束冷漠的目光打到她的脸上。
“你知道乌萨斯的冬天有多寒冷吗?你知道乌萨斯人的鞭笞有多痛苦吗?你知道即使你什么都没做,却因为感染矿石病就要生活在恐惧与歧视中,最终死在乌萨斯纠察队的刀下时有多绝望吗?”
“这一切,只是因为我们是感染者”米莎的声音已经哽咽,但她仍满腔怒火地宣泄道,“以前,是我的弟弟,现在,他那被诅咒的命运降临在我头上,我会把他的生命延续下去。”
米莎忽然举起发射器,陈下意识地将阿米娅推到身后。早在交谈期间,米莎已经悄悄装填好了弹药。
“大地要将我们置于死地,我们别无选择,唯有战斗。”
说罢,她回头最后看了一眼整合运动们离开的方向。
时间…应该拖延的够了。
“但是…我不想伤害你,阿米娅,所以请你快离开吧,越远越好。”一股夹杂着悲伤与愤怒的情感冲入阿米娅的脑海,阿米娅能感受到,她在哭泣。
“够了,这一切都该结束了”陈把阿米娅护在身后,拔出腰间钢刀。
“听好了,阿米娅,从现在开始,你最好对所有感染者一视同仁,他们都是你的敌人。”她用着只有二人才听得见的声音说道。
“陈长官……?”
陈顿了一下,“命运是不公的。”
“你要恨,就恨我吧。”
陈举起武器,指着米莎喝道:“米莎!不要做傻事!”而米莎以沉默回应,手中发射器未曾移动半分。
阿米娅向着她张开了手,却在片刻之后缓缓垂下。
原谅我……
她闭上了双眼,扣动了扳机。
在她抠动扳机的一瞬间,陈动了。
红光一抹,一道人影爆射而出,在被切成两半的炸弹碎片落地之前,在我们的眼睛反应过来之前,一切已经尘埃落定。
陈的一只手抚着赤红剑鞘,另一只手中的钢刀已经捅穿了米莎的腹部,鲜血四溢。
米莎颤抖着低头,不可置信地看着滴落的血液。
她甚至没有反应过来,仿佛仅在一瞬间,陈就出现在了她眼前。
陈松开了刀刃,米莎像是被抽干了全身的气力一般,踉踉跄跄地向后跌去,直到靠上一块岩石,她慢慢地滑落,坐在地上。
她的胸廓剧烈地起伏着,肾上腺素的急剧分泌让她加速呼吸的同时也抑制住疼痛,她的心脏不停搏动,鲜血却流的更快,她感到四肢一阵发冷,接着这份寒冷蔓延到全身。
好冷…好冷…他死之前也是这样的吗?
她的呼吸慢了下来,眼前一片模糊,沉重的眼睑无力抵抗地心引力,四周陷入黑暗,她只能在混沌之中隐约听到脚步声,声音仿佛来自于天外。
是你吗?她想问,但微弱的气流滑过声带,只有若有若无的呼吸声传出。
嘶…………呼…………
她的思绪突然回到了那个雪天,门敞着,雪花飘入,很冷,于是她关上了木门。
回头,亚历克斯正微笑着看着她,壁炉里点点火星闪烁,她突然很想流泪。
“亚历克斯…?”“是我,姐姐。”亚历克斯走上前,张开双手,紧紧地抱住了她。
“对不起…亚历克斯…我没能保护你…”“没关系的,姐姐,我永远爱你。”
滴答,滴答。这是泪水在木地板上破碎的声音。
而后一切归于虚无。
米莎,前龙门与罗德岛重要证人,现整合运动干部“碎骨”,亚历克斯的亲生姐姐,谢尔盖之女,和他们的梦,永远的留在了这里。
陈无言地上前,拔出插在米莎尸体上的刀刃。
阿米娅沉默地在米莎身边半跪下,她伸出手,摘下困住她的面具,米莎熟悉的面庞出现在她眼前,她的脸上的泪痕依稀可见,只是她的脸毫无血色,苍白无比。
“结束了,阿米娅”在短暂的片刻后,陈打破了二人之间的沉默,“人总是会超出预期,感染者更是如此。“
阿米娅没有回答,她轻轻摩挲着面具,这副面具经历了太多风霜雨雪,即使是乌萨斯的工业也难免会留下时间的磨痕。
“力量会使人疯狂,欲望会引人堕落,就像矿石病一样,一点一点地侵蚀所有美好的事物。”
阿米娅将面具向自己拿近了几分,陈看出了她的想法。
“这副面具,如果你想留着,那就留着吧”她将刀刃上的血迹甩干净,将其收入鞘中,“总有一天,这种面具会堆满你的房间。所有人都要为他们的选择承担后果,无论感染与否。”
阿米娅站起身,手中仍紧抓着面具。“抱歉,陈警官…我…”
陈将一只手搭在她的肩上,“听着,阿米娅,那些整合运动,如果他们愿意倾听你的话语,你可以尽你所能帮他们。”
“但如果他们拒绝听取任何声音,只想把生命献给疯狂的话,别再犹豫了。”
陈放下手,低头看向米莎,眼神中夹杂着复杂的情感,“她也并没有作恶,并且,这也不是什么罪恶的下场,仅仅是因为她选择了这个结果而已。”
她俯下身子,抓住斗篷边缘往下拉了几分,刚好遮住米莎的脸。
“没人有资格阻止她,没人有资格责怪她。”
“但是,我……”阿米娅低头看着捧在手上的面具,“一直以来,我都觉得我们有一种责任——帮助应该帮助的人。”
她将目光放向靠着石头的冰冷尸体,“但是,为什么…会变成这样,为什么她要一个人承担后果……罗德岛做的事,真的是正确的吗?”
塔露拉的嘲弄还在耳边回响。
她说:“你们该真正站到感染者这边。”
难道我们没有在为感染者的明天而奋斗吗?她问自己。
而陈用力地抓住她的双肩,严肃地说道:“从感染矿石病开始,人的命运便不是自己能左右的了。也许对于罗德岛来说,即使是误入歧途的人也有被拯救的可能……但于我,于近卫局而言,并非如此。”
“所以在必要时候,我们必须采用非常手段。”她放下手,目光不经意似的划过米莎。
“我只是想改变这永无止境的状况,哪怕只是一点点。可是…如果这一切都走向注定的结局,那我只能……”阿米娅的声音越来越小。“阿米娅?”陈轻轻拍了下她的背,“你动摇了?”
“我不知道…感染者不是被敌意溺死,就是自己走向毁灭。在这苦恨的轮回里,要让感染者重拾希望,除了消灭矿石病,我们还要熄灭这条荆棘锁链上的仇恨。”
“但,阿米娅,我需要提醒你,给予仁慈需要付出足够的代价,你们的路注定艰难。”
这是警告,也这是过来人的忠言,阿米娅很清楚。
“罗德岛永远不会是第二个近卫局,你们愿意接纳多少感染者,愿意通过温和的手段拯救多少人,那都是罗德岛才能做的事,或者说——”
“——罗德岛才会做的事。”
陈转过身去,看着森严的近卫局队员们,即使战斗已经结束,他们的队列没有丝毫松懈,“但我不能,近卫局更不能。”
接着,她看向阿米娅手中的面具,“至少,除了她的同胞,你还能留下她的面具,如果这样的面具注定会堆满你的房间,那就让它堆吧,这是你的事,与他人无关。”
她直视着阿米娅的双眼,“罗德岛的小小领导人啊,如果你真的做好了心理准备去背负这一切,那就做出你的选择,承担你的结果。”就连陈自己也未察觉,自己的话中带上了几分语重心长。有时候她会觉得,阿米娅很像自己的一位挚友,她们总是怀揣着理想与希望,让自己总想提醒她们前方的路有多黑暗,也总会忍不住向她们吐露自己的心声。
只不过……那个家伙的脑子可没阿米娅那么好。
不知道她在维多利亚待的怎么样。陈每次想到她,总是会叹一口气。
“谢谢你,陈长官,我还有一个请求”阿米娅看着米莎,“我不想让她…一个人留在这里。”
“嗯”陈点了点头,“近卫局的人会负责这片现场,在那之后,我会联系那个医生,回去吧。”
阿米娅跟在陈的后面,二人一同慢慢走向我们。
随着陈的号令,近卫局开始有条不紊地撤退。阿米娅找到我,拉住我的袖子,“博士,我们走吧。”“嗯,大家都回去休息吧。”
临走前,阿米娅最后看了一眼米莎。
她又看向身旁的人,牵住了他的手,他的掌心一如既往地温暖。
漫长的一天终于结束了。
原野之中,一队人马正在徒步前进,走在最后的W突然像是有所预感,她回头看向离开的地方,随后拿出一部移动电话,屏幕上显示的,正是罗德岛与近卫局和米莎的对峙之地。
W控制着镜头偏转,在一侧,她看到了正在撤退的罗德岛与近卫局;而在另一则,只有米莎孤零零的尸体。
很好,一切都像计划的那样。W满意的想到,既遂按下屏幕上的一个按钮,在同一时刻,矿场的隐秘一角传来一声不易察觉的炸响。
“唉,这人的命运呐,还真是交织在一起”W收起移动电话,慢慢跟上其他人的步伐,“互相牵绊,互相缠绕,再好的棋手都会被一些意外将了军。”
奇怪的是,没有人在听她说话,她究竟在说给谁听?
“算了,也不差。”
“至少之后的事,还算值得期待,呵呵。”
7:05am 天气:晴 能见度:25公里
龙门5区 出口
由于龙门近期的严密监控使得类似渗透情况发生频率下降,加上原本混入城内的整合运动均已被驱逐,近卫局管理压力减轻,罗德岛需要负责的事项也相应地减少,加上我们要回到罗德岛本舰复命和检查,数天之后,在陈的授权下,星熊带着我们办理了出城手续。
临行前,德克萨斯与能天使一同为我们送行。“下次有空了一定要来龙门找我们玩哦!”能天使热情地和我们道别,倒是德克萨斯还是一如既往的冷静:“一路顺风。”
另一边的芙兰卡与雷蛇正与星熊友好地交流着,“个子很大的小姐,下次再会咯。”“再见,星熊长官。”星熊一边接过文件一边笑着回答:“嗯,下次再会。给,这是出城的证明,PC9527,带着他们去停车场吧。”
时隔数天,我们踏上了回家的旅程。
阿米娅对着窗外出神,而我忍不住回头看了眼逐渐远去的龙门。
它正静静地卧在澄澈的天空下,万里无云,高楼的玻璃外壁反射着耀眼的日光。它伫立在此,在荒野上突兀地彰显着自己的存在。
龙门无言,大地无言,但我们知道,龙门知道,
有一位感染者曾在此,埋葬了她的血与泪。
结束了一天繁忙的在外工作后,陈驾车回到了近卫局总部。
按下电梯,坐到顶楼,按响门铃,推门而入,魏彦吾如约定好的那样坐在沙发上。
见陈进来,魏彦吾吐出一口烟气说道:“晖洁,来了?”
“嗯。”“罗德岛送出的资料,你看了吗?”他轻轻磕去些许烟灰。
“看过了,结合他们的言论以及星熊的描述,他们没有说谎,的确是她。”
对于这个回答,魏彦吾早已知晓,他放下烟斗,慢慢踱步到玻璃幕墙前,望着窗外的龙门。
霓虹灯光刺破黑夜,街道上人头攒动、车水马龙、络绎不绝,俨然一副标准的现代大都市景色。但玻璃以黑夜为底色,绘出魏彦吾的脸,他看到自己的眉头紧皱。
末了,他发出一声叹息,悠长久远,仿佛来自于过去。
“这么多年了,她还是回来了。”
“我”与“我们”的故事 未完待续
这期比较沉重啦,毕竟米莎洗特(上海话)了嘛
别急!放心!下一篇小插曲一定轻松愉快日常!
什么?你怎么知道我刚出了新的免费的泳装?拉特兰的干员们都有皮肤(除了刚出的隐现)而某个上线一年的拉特兰的黎伯利到现在都没有皮肤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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